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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呃啊啊啊啊啊!!」一個剛爬上馬車的兵全身著火的在地上滾。

 

「藍⋯藍火?為什麼?這不是純種⋯艾⋯艾⋯琳⋯才有可能有的能力!」梅爾家隊長驚訝的說著。

 

「隊長,不可能啊,我們接到的消息是艾琳已經離開了,不會錯的!」旁邊一個人拉著隊長肯定的說著。

 

其他人被嚇到的退了一步。


 

「我剛剛睡著時,耳邊就有人在吵架。」

 

聲音是從馬車那傳出來的。

 

「溫蒂!!你醒了!」熊瑟開心的大喊。

 

泰古轉頭看著蹲在馬車棚頂的溫蒂,精神抖擻的樣子鬆了一口氣。

 

「怎麼可能,馬車裡應該是人類吧,是個材料啊!而且⋯⋯除了艾琳和泰古,不可能有純種的吸血鬼在這,你⋯你是誰!」梅爾家隊長有些畏懼了,這個消息那麼重要,那傢伙怎麼可能不據實以報。

 

「為什麼要告訴你⋯嗯?說說看。」溫蒂覺得麻煩的嘖了一聲。

 

在溫蒂剛講完話時,又一個人被藍火吞噬著。

 

「該⋯該死的⋯隊⋯隊長⋯怎怎麼⋯辦」一個舉指揮旗的小兵抱著手上的旗子一步一步倒退還撞到了隊長。

 

「你這懦弱的廢物!」梅爾家隊長一巴掌往旁邊小兵頭上巴過去!

 

「撤退,我們先走。」隊長跳上了馬,手一揮。


 

梅爾家的人走遠後,熊瑟才上前擁抱了溫蒂。

 

「溫蒂,還記得我們嗎?」

 

「你這笨熊,她是恢復記憶,又不是失去記憶。」椰吐槽著熊瑟。

 

「你⋯你⋯都不關心一下溫蒂的嗎?」熊瑟繼續抱著溫蒂,對椰吐了舌頭。

 

「她看起來有一臉需要關心的樣子嗎?」椰用力推了熊瑟一把。

 

溫蒂只是靜靜的笑著看著她們打鬧。



 

是啊⋯

 

這樣熟悉的感覺好久不見了⋯

 

想叫她們別吵了,反而讓自己醒過來了呢⋯

 

想到這裡,溫蒂忍不住笑出聲。


 

「溫蒂姊姊怎麼笑的跟熊瑟一樣⋯噁⋯」椰嫌棄的別過頭,反而被熊瑟一把擁入懷中,弄得椰一直大喊著噁心,邊掙脫熊瑟邊大吼著。

 

「好險你醒過來了。」泰古搔搔臉,笨拙的問著。

 

「泰古⋯」

 

「幹嘛?」

 

「謝謝你。」

 

「沒事幹嘛這樣怪奇怪的⋯」泰古嘀咕著騎上馬。

 

「溫蒂姊姊,偷偷告訴你,泰古超擔心你的。」椰跑回來的時候,雙手圈在溫蒂耳朵旁邊小聲的說。

 

「沒錯,我在你旁邊陪著你時,她超準時的一直進來看你的狀況。」熊瑟學著椰,也用一樣的方式跟溫蒂說話。

 

「熊瑟也一樣,超怕你死掉的,一直問泰古這樣沒問題嗎,那樣沒問題嗎。泰古平時肯定早開口大罵了,但這次居然很有耐心的回答這蠢熊。」椰補了熊瑟一槍。

 

「呀!還不上車嗎!」泰古大喊著。

 

「謝謝你們啊,熊瑟、椰,還有泰古!」溫蒂抱著熊瑟和椰,朝空中大喊著。

 

椰又再一次大吼大叫著噁心,但卻別於熊瑟很認份的讓溫蒂抱著。

 

「我們要去前面城鎮了,快點上車!」泰古雖然皺眉大吼著,但嘴角卻默默的上揚。



 

「所以⋯溫蒂都想起來了嗎?」熊瑟打量著溫蒂,看起來沒什麼變啊。

 

「嗯⋯連是吸血鬼溫蒂那時候的事情都想起來了。」溫蒂微微點頭。

 

「真的?」泰古發出疑惑的語氣。

 

雖然施展這樣醫術的是她自己沒錯,但怎麼說⋯她也是第一次有機會使用這個理論上的醫術。

 

溫蒂看著泰古好像不怎麼相信她的樣子,突然萌起想惡作劇的念頭。

 

「我跟你們說啊⋯泰古有一次因為溫蒂騙她把香葉石放在老師杯子裡⋯」溫蒂故意扯著喉嚨大聲的說。

 

「呀!呀!我相信你了!別說了!」泰古摀住溫蒂的嘴,不讓她講出以前的糗事。

 

熊瑟和椰兩個人一直想把泰古拉開,求著溫蒂把故事講完。

 

泰古敲了兩記在熊瑟和椰的頭上,搞得兩個調皮的幼稚小鬼痛的在地上滾。

 

「欸,正經一點,你⋯知道艾琳有可能在哪嗎?」泰古順便轉移話題的問了最重要的事。

 

溫蒂搖了搖頭。

 

「她記憶裡沒什麼特別的地方啊⋯」溫蒂實在想不起來。

 

「那就先休息吧,明天我們再一起出去找艾琳。」泰古揮揮手,就回自己房裡休息了。


 

看著泰古落寞的背影,溫蒂皺了眉頭擔心的盯著門口。

 

「留下那封信就這樣離開,難怪泰古會那麼擔心。」熊瑟往後一倒,在床上翻滾著。

 

「信?什麼信?」

 

「咦~泰古沒給溫蒂姊姊看嗎?」熊瑟和椰驚訝的看著溫蒂。

 

椰就把信的內容再大概說一次給溫蒂聽。

 

「什麼聖誕禮物嘛⋯我只是想要艾琳能陪我,跟著我們坐下來聊天而已啊,哼。」椰嘟著嘴抱怨以前艾琳是多麼的說一不二。

 

「艾琳老是不跟我們說她心裡的想法,我很擔心她,卻也沒辦法分擔⋯我們只能盡心做好她需要我們的角色,不給她添麻煩⋯」熊瑟雙手墊在頭下,盯著天花板說著。

 

知道了大家的想法,溫蒂也乾脆說出了自己擔心的事。

 

「我⋯我現在腦袋裡有另外兩個我的記憶,但我不是艾琳深愛的那個溫蒂⋯我不知道怎麼面對她⋯我該表現的像溫蒂嗎?我真的可以回去找艾琳嗎?這些⋯我都不知道⋯」溫蒂嘆了一口氣。

 

「我覺得溫蒂還是做自己吧,做你自己,才是我們喜愛的溫蒂。」椰難得的給了溫蒂一個安慰的擁抱。

 

「我想艾琳是希望你陪著她的,她是深愛著溫蒂沒錯,但不代表她對你們的愛都是虛假的,你其實是溫蒂,但也不是,或許這對你們兩個來說才是最重要的事⋯」熊瑟側過身,給了溫蒂一個肯定又溫暖的笑容。

 

熊瑟陪伴過艾琳那麼久的時間,同時也是眼前這個人的好朋友,怎麼樣都是希望她們的結局是幸福的。

 

能改變艾琳的人,也只有你了⋯


 

又回想這幾天的事,熊瑟覺得太不可思議。

 

「這麼說,溫蒂還真是固執呢,想知道的事就一定要弄清楚,也不確定會遇到怎樣的後果,就做了再說,比我還勇敢呢⋯」熊瑟坐起身,作勢拍了手。

 

「啊?什麼?」

 

「你不怕就這樣永遠睡著無法醒來嗎?」

 

「啊⋯這個啊⋯反正現在好好的不是嗎?」溫蒂抓著頭傻笑著。

 

「想當初,之前還因為我們不理你,就直接跑到城外⋯艾琳雖然笑笑的對你,但私下我差點沒被艾琳宰了⋯呼⋯」熊瑟手在脖子前面比了劃過的動作,逗了溫蒂誇張大笑。

 

「艾琳就只有遇到你的事才會失去理智,平常什麼事都很冷淡的那種表情。」椰學著艾琳的表情,熊瑟一直笑椰學的超像的。

 

就這樣三個人一句來一句去的,第一次聊了那麼久,才逐漸因疲憊襲來睡去。

 


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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